一,不妨偶尔偏离一下语法。
语法规定了语言的组合制度,即词与词组合成句的制度。
词语组合符合常规语法制度的句子,容易领悟,然而很难出新意。
文学创作,不妨偶尔偏离一下语法。
这样,也许就能化平淡为创造,化腐朽为神奇。
比如王安石的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,按语法制度,副词“又”不能修饰名词,后面不能出现名词“绿”。
然而王安石大胆地这么偏离了常规语法,却用出了新意,化平淡为创造神奇。
“又”表现了时刻和和事物的转换和更替,不仅写出了动态,而且用它链接“绿”还写出了颜色,写出了颜色的动态变化经过。
一句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写活了江南春天的美景,一个“又”字,强调了江南刚刚到来的春天。
二、词语的临时活用。
词语活用现象,在古汉语里比较多,现代汉语里也不少。
活用词语,也可以使文句收到创造别致的艺术效果。
例如杨朔《荔枝蜜》里的这个句子:“蜜蜂是在酿蜜,又是在酿造生活;不是为自己,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”。
这里把“生活”说成是“酿造”,这是为了拈连,临时活用。
其实是暗暗打了一个比喻,把创造美妙生活比喻成蜜蜂酿蜜,也是形象生动地写蜜蜂酿蜜,为我们人类生活的美妙提供了物质条件,写出了蜜蜂的伟大和对蜜蜂的赞美。
三、描写可以适当变形。
文学创作特别是散文创作,描写和反映生活,不必像记流水账那样罗列生活,不必太实,可以变形,只要有利于抒情言志即可。
比如陈礼贤散文《微笑的苹果》里有这样一个句子:“那个冬天的下午,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街头,我突然看见一群苹果在微笑”。
这个句子,初读感到令人费解。
苹果怎样能够“微笑‘呢?接着往下读,才发觉这是个好句子,形象生动地写出了寓居在城市里的乡村子弟强烈思乡,忽然见到来自乡村的苹果,觉得很亲切,老乡见老乡的那一种情感。
比如文刚的一篇散文《一只羊离开羊世》,这个题目,他仿照“人世”,临时造出了“羊世”这个词,写一只母羊从出生、成长、第一次做爱、产子到最后老死的经过,完全是把这只羊当做一个女性,放在羊类社会里来写,是一种变形的写法,却创造别致,写出了很多在常规思索模式角度下,不采用变形描写时写不出来的物品。
四、用儿童的眼光去观察,用童心去思索。
比如我的小孩,以儿童的眼光看全球,看到的全球与我们成人眼里的全球就不同,用一颗童心思索,他的感受也就与我们成人不同。
他曾经说过下面内容几句话,很有文学性、艺